非典型圣杯战争 4
因为考试拖了一个月才更新……
文笔很烂
ooc！雷者慎入！有原创角色出现！
请先阅读设定 以获得最佳体验！
名词解释：
宝具：
英灵所持有的最强的武装，宝具是该英灵的传说里被提及的武装，具有如传说中一样的性能。宝具不光是武器，也有是盾牌、装饰品，还有是招式本身的时候。获悉从者的真名可以更好地推测其所拥有的宝具。
职阶技能（部分）：
气息遮断
持有职阶：Assassin
断绝作为从者的气息的能力。可以躲过敌对从者的耳目。等级D只有提高隐秘行动适应性的程度，但等级A+的话几乎不会被发现。
狂化
持有职阶：Berserker
以理性作为交换使得各种Status等级提升的能力。随着狂化等级提高，上升Status的种类将会增加。等级B以上是全能力值上升。
Status：
从者能够将性能表示为Status。其中包含筋力和耐久等被称作能力值的，以及职阶能力、技能和宝具等。各个项目会被套上一个遵照参数规则而定的等级[Rank]，让每个项目的比较变得可行了。藉由确认与其他从者的差距，可以把握从者的特征。
在Status界面。除御主和真名外，性别和身高等也包括在Status里面。向敌人隐藏自己的Status，再调查敌人的Status，是从者间战斗的常规。
使魔：
用魔术制造的使役仆从，可以协助魔术师战斗和监视动态，多数没有思想与人格。
低级使魔：有设定好的时间回归魔术师身边汇报情报，工作期间无法联系，无法共享视野。
中级使魔：可以随时汇报获取的情报并与魔术师联系，但需要媒介，无法共享视野。
高级使魔：可以与魔术师共享视野，魔力消耗较大。
以上ok的话↓
“倒霉死了。”
尧沫嘟囔着，走出已经空无一人的公司大楼。
好巧不巧今天所有的工作杂事全都挤在一起亟待处理，等她踩着死线赶完已经是凌晨两点，结果明天还得照常上班。
这个时间公司附近已经叫不到计程车了，所幸她家离得还不算太远，大不了刷一辆共享单车——
等等。
那是……什么？
这个路段的路灯本就昏暗，她眯起眼睛才看清那团黑影的真实面目。
那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，黑色的长裙垂及膝盖，一把黑伞将她的脸遮盖严实。
——什么啊，原来是个人啊。
不过也真是个怪人，没下雨却半夜打伞，行为艺术吗？
尧沫这么想着，加快脚步想要赶紧离开。
——不知为何，她有些恐惧。
——仿佛要有什么……
快了，快了，还有两步，一步……
面前的少女却突然抬起伞边，露出一张过分苍白的脸。眼睛中的绿色明亮得瘆人，仿佛一匹蓄谋已久的狼，或是两簇幽幽磷火。
“！你是……”
——太晚了。
在声带被切断的瞬间，她终于明白黑伞与长裙的真正用意。
——那是来为她送葬的。
“你现在并不算真正的人类吧。”
“证据呢？”
双头向日葵停顿两秒，抛出反问的最优解。
“没有证据。”
埃德加双手抱胸，斜斜倚上柔软的沙发靠垫。
“这就是科学天才的回答吗？恕我不能苟同。”
双头向日葵不加感情的话语从来冷冽，清澈到仿佛骨髓间都能生出冰碴。
“科学已死，从尸骸之中挣扎而出的也并非涅槃重生的学者——”
埃德加漫不经心地拉扯出句末的长音，把玩起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手中的放大镜。
“——而是才疏学浅，且一贯不受待见的侦探。”
镜片映照的眼中笑意盈盈。
“即使是推理也需要事实作为论据，别太想当然了。”
双头向日葵抬起眼睛瞥向正胡言乱语的所谓「侦探」先生，黄金瞳孔缓慢扫视，便如自蛰伏中苏醒的龙族。
“要求真是严苛呀，指挥官先生。”埃德加面露遗憾地交叠手指，“不会要剥夺我的论述资格吧？”
“但这确实是个美妙到无法舍弃的假设，不是吗？”
放大镜片的虚像自顾自地顺着白衬的轮廓描摹，最终停在唯一裸露在外的脖颈。
“有点难办啊，毕竟我对魔术不太了解。”
他狡猾地摇了摇头。
“让我猜猜，炼金术还是死灵魔术？”
“……炼金术。”
双头向日葵仿佛是默许了埃德加的作弊行为一般，将正确答案提前公布。
于是现在只剩下证明的论述。
“很简单，你都把提示摆到我面前了——”埃德加起身，把玩起那个旁人眼中明显属于装饰品的老式转盘电话机。
“高级使魔的优势连我都清楚，而你却只做了十个中级使魔——”埃德加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双头向日葵抿起的嘴唇，不紧不慢地补充，“虽然对于人类来说已经是色位魔术师都难以企及的高度，但是对于英灵，尤其是你来说——”
他放下话筒，将双头向日葵逼至沙发的一角。
“也就只是动动手指的事，不是吗？”
他低声笑了起来。
“魔力的总量是一定的，我现界的消耗远远不够填补这个空缺，而你又没有其他可对我隐瞒的魔力去向。”
“那么，在什么情况下，你会做出这种不得已的选择呢，双头向日葵指挥官？”
他的嘴唇缓慢地，贴近双头向日葵的耳畔。
“……除非你这副躯壳需要魔力维持。”
双头向日葵终于抬起眼睛，与埃德加对视。
“……观察力很敏锐。”
“我一向如此，多谢夸奖。”埃德加双手抱胸，眼中带上些挑衅的意味。
“毕竟当年也是我先察觉圣杯的真相。”
“嗯。”
双头向日葵并未有否认的意图，可埃德加对这过于冷淡的反应有些不满。
“当时可是连你都没能识破呢，是吧？”
他将那个名词代称放在舌尖悠悠辗转研磨。
“Caster？”
“承蒙抬爱，但当时你可是与圣杯不过两三步的距离，Archer。”
金色的眸子映出些警告的意味。
“如果这样都无法察觉的话，我都要怀疑给予Archer职阶的「视力」加成是否仅是传言了。”
“啊啊，话题似乎有些跑偏了。不打算对我展示一下吗？炼金术什么的，我可是非常好奇啊。”
自灯下阴影探出的机械臂随着埃德加的问句活动起来，齿轮咬合转动，组装出一只机械蝴蝶。
说是蝴蝶已经算是抬举，它充其量只有一个大致轮廓，钢筋螺钉裸露狰狞，僵硬着滑翔至双头向日葵的指尖。
双头向日葵清楚他的意思，目光扫过蝶身。
“什么颜色？”
“那就金色吧。”
双头向日葵没再给予回应，光芒却自指尖流转涌现，美丽到令人讶异。
机械蝴蝶缓缓扇动翅膀，幅度平和轻缓，便如一次悠长的呼吸。
而顷刻间钢铁制的外壳碎裂崩落，破茧而出的赫然是一只真正的孔雀三色堇蝴蝶，眼点明亮，色彩鲜活，轻抖双翼便散落一地金粉。
蝴蝶飘忽忽自双头向日葵手心飞走，却在残余魔力耗尽的瞬间破碎，融化成一堆斑斓的齑粉。
面对此等有悖常理的奇迹，埃德加却以一副早已预料到的表情伸手接住蝴蝶的残骸。
“这就是现在的你吗，失去了魔力供应肉体就会崩溃瓦解的可怜家伙。”
他低低地笑了起来。
“连我都要同情你了。”
“……拜你所赐。”双头向日葵冷漠地瞥了一眼埃德加，示意刚才的话语已经属于僭越的范畴。
“用炼金术逆转诅咒制造肉身，真是有够恶趣味。”埃德加无惧双头向日葵眸中不加掩饰的寒意，自顾自地将问题延续，“所以那时我释放宝具的结果是只破坏了一部分的圣杯，诅咒泄露，你就此被吞入圣杯内部，因意志无法被吞噬消灭被圣杯青睐重塑肉身？”
推断得到当事人肯定的答复，埃德加点一点头。
“圣杯的眼光不错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至于露出那副表情吧，我姑且还是知道被召唤的理由的。”
埃德加摆摆手，示意双头向日葵暂且收起他在沉默中过分凌厉的眼刀。
“因为我是除你外是唯一的知情者。”
“——也是对我而言最便捷好用的工具。”
双头向日葵丝毫不留情面地将事实补充完整。
“还真是有够无情的。”
埃德加挑衅般地伸出双臂，将面前人锢至沙发角落。
“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利用我的事实呢，Master？”他的尾音甜腻，仿佛真的是在享受此次现界所扮演的角色。“工作完成度这么高，不打算给你的乖狗狗一点奖励吗？”
双头向日葵双手抱胸，冷漠地瞥了埃德加一眼，“我的狗可不会这么不可控。”
“看来你很满意这种定位？”埃德加的笑容更盛，抓起面前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处，“是不是还应该亲手给我戴个项圈？”
“那你得先学着更像我的乖狗狗一点。”
“呵。”埃德加懒懒地抽回右手，于双头向日葵身旁坐定。
“不过身为已死之人，你还真是爱这个世界啊。”
眼中光芒复杂晦涩。
“你还是惜命点的好。”
“爱可是比毒更能致人死亡的存在啊。”
“你会因爱受千刀万剐，因爱受压身死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，仿佛生来便适合吐露诅咒。
“可怜的‘炽天使’。”
他轻声地笑了起来，将话语里的嘲讽再度落实。
“神爱世人，想必天使也是一样吧？”
埃德加的身躯慢慢靠近，将疑问的末尾生生咬断吞咽，留下一句血淋淋的陈述。
“不如试试比起众生……更加爱我一点？”
看似漫不经心，又好似蓄谋已久。
“至少我能给你更有趣的回应。”
“世间不存在神。”
“倘若真有神明存在，祂也从未爱过人类。”
所谓的“天使”平静地说出不敬神的话语，荒谬得如同一场黑白喜剧。
“况且你现在也不算人，”他冷冷地瞥了埃德加一眼，“充其量算是个三流恶魔。”
“那么我或许有幸成为您的梅菲斯托费勒斯？”
埃德加这样调笑着，于双头向日葵的指尖落下一吻。
“我的浮士德先生？”
——话语极尽情色的隐喻。
“叮铃铃——”
刺耳的电话铃声猛然响起，在这空旷寂静的深夜，它比以往任何时刻都更显凄厉急促。
方才的暧昧仿佛不过一场虚梦，双头向日葵干脆地甩开埃德加的手起身拿起听筒。
埃德加倒也不恼，含笑扭了扭手腕。
——毕竟他们谁都清楚铃声响起的含义。
“编号09，■■街区■■号观测到人员伤亡，判定发起者为‘智天使’昔菈及其从者Assassin，请求……”
使魔的紧急通讯戛然而止，听筒只剩下嗤啦作响的电流声。
——09号位置已经暴露了。
双头向日葵握着听筒的手指微微收紧，右手迅速转动拨号盘连接08号。
“通知07号10号观测范围更改为■■街区，追踪目标‘智天使’昔菈，如遇反抗允许攻击。”
“我们的大侦探双头向日葵先生终于要登场了吗？”看着双头向日葵放下话筒，埃德加不紧不慢地开口，“杀人案件都要去管，警察都没有你敬业。”
字句淬以讥讽的鸩毒。
“还真是天使的作风啊。”
话语指明的对象连一句回应都懒得给予，只是冷冷地望向埃德加的方向，手指已然握上大门的把手。
“我当然会去——”埃德加咬牙拖拽起句末的长音，“你知道我一向喜欢看人一步步走向末路，主角是你的话岂不是更有乐子。”
“不过如果你就为了这种事丧命就太可惜了。没办法，我还挺喜欢你的，”埃德加从背后靠近，咬上不懂风情之人的肩颈，“所以还是为我死掉比较好。”
“走吧大侦探，我现在是你的助手，Doctor Edgar。”
“居然是会自爆的使魔，看来摊上‘炽天使’那个大麻烦了。”
少女说话的同时将地面尸体的心脏生生拖拽出来，尚未凝固的血液飞溅至脚边的地面。蹦极僵尸扬扬眉，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。
“你讨厌血？”
昔菈注意到蹦极僵尸的动作，语气带上些疑惑。
“手段不符合我的审美罢了。”蹦极避重就轻地回答着，慢条斯理地整理两下军服手套。“战场上见惯了的东西不代表我现在还想再看到。”
“是吗？”心脏在少女的手心迅速干扁枯萎，皱缩成一团不辨原型的果核形状。
“我怎么记得传言说你有食人的癖好——”
“所以我才讨厌那些搬弄文字的家伙。”蹦极僵尸皱皱眉头，“荒唐至极。”
“那曾经流传的黑童谣‘吃了金盏花，能活九十八，榨汁金盏花，僵王到你家’也是——”
“鼓舞士气军队里随口编的而已，”蹦极僵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，“让大家明白后勤部长并非毫无价值，别老盯着另外几个指挥官不放。”
“那还真是遗憾。”昔菈将已经失去用处的心脏扔到一边，顺手抄起铁棍将尸体的脸砸成一滩肉酱血水。“也就是说野心勃勃意图篡位也是假的？”
“真遗憾，”蹦极僵尸模仿着昔菈平板到比起人类更像是AI的声线，“只有这个属实。”
“虽然我不介意回首过去给你写篇自传出来，”蹦极僵尸右臂的发射器已经将勾爪直直发射出去，牵引绳仿佛悬空一般长的看不到尽头。“但是再不撤退的话‘炽天使’随时都会赶来，我可不想正面接触那种家伙。”
他伸手抓住昔菈的腰带，两人极速升空。
“抓紧了Master，恐高的话我可是会把你扔下去的。”
“看起来是从空中逃离的，你的使魔无法追踪高空。”
埃德加审视般扫过足以成为普通人噩梦的案发现场，随手拾起散落一地的黑羽——毫无疑问那是拟态成乌鸦的使魔自爆后的残骸。
“我还以为天使是对我们这种生活在黑暗之中的生物不屑一顾的呢，”他散漫地将纯黑的尾羽揉成一团，“教堂里的白鸽难道会亲吻乌鸦吗？”
“我对您自降物种的行为有些不解，但严格来讲鸟类之间没有接吻行为。”
“哦？换言之你愿意亲吻我是吗？”
“不。”
双头向日葵懒得在这方面与埃德加浪费口舌，俯身查看尸体的情况。
“是为了夺取心脏中的灵魂能量作为魔力补充。”
“呵，那这一届的御主的资质可真够糟糕的。”
埃德加摇摇头，重复着“智天使”登记在册的姓名，似乎想要从中找寻些许突破。
“杀戮天使。”双头向日葵猛地念出那个名字所代表的另一重含义。
“是那个堕天使？”埃德加饶有兴味地眯起眼睛，“有意思。”
“最危险，最极端，最疯狂，最孤独。”
双头向日葵的眼神晦暗不明。
“同样也是杀手的化身。”
“——这是她的假身份。”
无论暗流如何涌动，至少今天——或者说是学校——应该是如往常一般风平浪静的。
——总之绝对不该出现此种状况。
来者身高已经接近四米，每走一步都几乎能将水泥地面踩踏碎裂。
「使汝之双眼混沌，心灵狂暴。」
他们的瞳孔被混浊的血色笼罩，从中仅剩疯狂与愤怒。
「被狂乱之槛所囚的囚徒，吾乃手握锁链之人———」
那手持路牌站立于此的，毫无疑问是巨人僵尸与小鬼僵尸的集合。
即使是在两百年前也是作为“僵尸方”最强大且可靠的秘密武器而使用的——
——埃德加最引以为傲的，代号为“伽刚特尔”的实验品。
同时也是作为Berserker现界的，几乎可以说是无敌般存在的，敌人。
双头向日葵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。
——毫无胜算。
注释：
①色位魔术师：可以简单理解为人类所能达到的魔术师的最高等级。
②Doctor Edgar：《福尔摩斯探案集》中福尔摩斯的助手华生医生的英文写作Doctor Watson，埃德加拥有博士学位，而博士与医生的英文都为doctor，于是玩了谐音梗。
③孔雀三色堇蝴蝶：如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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